辛况名也是这样的感觉,他再次摸到她的脖子时,突然抱住她,要将手伸进她的胸衣里。这时,王红云坐硬了腰板,两臂本能地护住胸前,两手捉住了辛况名的手。
辛况名感到有点意外,想不到王红云会突然拒绝他。他只好停止进攻,捏着她的两只手揉着,他知道真正没跟男人上过床的女孩子第一次总是扭扭捏捏,要有一个过程。
王红云说:“回去吧,你夫人在家等着你呢。”
辛况名听了这话很不高兴,他觉得胡山岭那十万怕是要白给了,他明天是不是让胡山岭找个理由收回许诺算了。今晚的两万块钱红包就当交学费吧,看来这小娼妇确实难以制服。
“实在等不及回去。就在酒店里找个来解决问题也行。”王红云说。
“你以为天底下的男人都是瓢客吗?”辛况名冷冷地说。
“你以为天底下有许多好男人吗!”
“今晚让你不小心碰上了一个。”
“到现在为止也许还是,但以后我就不敢保证了。”
“你们女人衡量男人好坏的标准是什么!”
“没有标准,只凭感觉。”
“你以为。在外面有第二个女人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吗!”
“你说呢?”王红云一笑,露出两排非常整齐非常洁白的牙齿。
辛况名心上又一抖,说:“我得重复你刚才说过的话,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要看时间地点人物事件。”
王红云很有风度地点点头。
“听说泡你的男人很多?”辛况名问。
“听谁说!”
“你先回答是不是?”
读大学地时候,省里一位领导的公子通过院领导认识王红云,然后就天天开着小车到学院门口接她去玩,一个星期天,在中州大酒店的贵宾房里,她半推半就向他献出了第一次,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