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一铝厂大门外,马庄村的村民正在鼓噪,忽然间见到华一铝厂大门口走出几个人,为首一个身穿呢子风衣,年纪不过二十三四岁,但是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番领导风度。其实乡下人也不懂什么领导风度,只是见周围几个人都陪着笑脸跟年轻人说话,就觉得这个年轻人很不一般。
徐老大也看到了这个年轻人,他不由得呆了一呆,低声说道:“哎呀,林主任怎么也来了?”
旁边的马富强连忙问道:“谁,你说他是谁?”
徐老大跺了跺脚,说道:“那个当先的年轻人,就是我对你们说的林主任。”
“什么?他就是林主任啊?”马富强往那边望了望,说道:“怪不得呢!”
“怪不得什么?富强,林主任都过来呢,你说该怎么办?”徐老大有些紧张地望着马富强。
“怎么办?”马富强笑了一下,说道:“叔,咱们该咋办还咋办。听你说的那些事情,林主任也是通情达理的人。我们村这么多人患病,无钱医治,让华一铝厂给我们医治,给我们赔款,这都是正当的要求,对不对?林主任不会责怪我们的。再说,我们是向华一铝厂要钱,而不是想管委会要钱啊。你不是告诉我说,管委会的财务也说了,都是华一铝厂欠了管委会几百万什么配套款,所以管委会才没有钱支付你的工程款吗?从这一点上来说,咱们和管委会、和林主任是一事的啊!”
“富强,理是你说的这个理。可是我心中总是觉得有点发虚。如果林主任对咱们不好,那无所谓,管他是天王老子,我们该要我们账还要我们的账。可是林主任对我们太好了,根本没有小瞧我们乡下人的意思,我们这样做,总是感觉有些不踏实。”徐老大搓着双手说道。
“叔,你放一百个心吧。林主任绝对是通情达理的,不会责怪你的。”马富强笑着宽慰徐老大。他心中暗道,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啊。徐老大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