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引向了孟奇。
她的父亲正是领头之人,看了一眼后轻咳道:“别人练功莫要旁观,小心结仇。”
“练功?爹爹,这是练功?”小姑娘很是活泼和好奇。
领头之人环视一圈。脸色郑重:“我听闻玄门正宗有导引吐纳之术,姿势都异于常人。”
“又不是没见过道德观等玄门正宗的弟子,哪有这么古怪的……”脸上长着暗疮的年轻男子嘀咕了一句。
寒风正盛,吹得窗户大门作响,将他的话语掩盖其中。
秃顶老者咳嗽一声:“文先生言之有理,大家萍水相逢。还是不要议论小道长。我们雪夜奔走,顾好自身才是最重要的。”
听到“奔走”二字,稍微活泼了一点的气氛顿时又变得凝固。
就在这时,有人敲响了庙门。
咚咚咚,咚咚咚,声音在雪白清冷的夜里传得很远。
“谁?”文先生握紧长剑,高声问道,刚才竟完全没发现有人靠近,能于雪地之上掩饰住行走动静,这份轻功非同小可!
女。二十多岁,素白棉袄和大氅,你们讨论我姿势的时候从山林里穿出,踏雪之声很微弱,只留下了浅浅的脚印,旋即被雪花覆盖消除,并且她身边还有一位老者,身材高大,青袍罩体,驼背弯腰,具备护体罡气……孟奇刚好练完一轮,心里“回答”着他们的问题。
“易筋经”的状态里,自己似乎有种天人合一,复归胎中的感觉,借助于此,对周围事物的感应胜过了平常,相隔二三十丈的距离也如同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雪夜失路之人。”门外响起一道女声,口音软糯,带着南方的味道。
文先生满是戒备地笑道:“无主之地,两位请便。”
近在门外,他还是能辨别的。
庙门再次打开,进来两人,与孟奇的“描述”完全一致,女的瓜子脸,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