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板便走,这样的生活与过去每一天没有本质区别。
忽然。他的目光凝聚在一个木雕身上,总觉得它有点特殊,不同于别的同类。
想法刚刚浮现,感觉有阴影笼罩住了摊位,一只手拿起了这个木雕。
施展“变天击地大法”和“以心印心”技巧的孟奇一下屏住了呼吸,因为这只手的边缘。有少许墨痕!
写有“狂刀”苏孟的纸条。边缘墨迹略显模糊,当是书写之人碰到了……
“多少铜子?”男性嗓音响在李匠人耳边,他抬起头,准备回答。
孟奇聚精会神,等待着答案。
李匠人的视线渐渐停在了面前之人的脸上,吊角眼,扫帚眉,年轻男子……
这是蒋踏波!
孟奇险些没能稳住心境,差点被变天击地大法反噬,居然是蒋踏波!被人栽赃。也用他之死栽赃了自己的蒋踏波!蒋横川的堂弟!
一个个念头泛起,孟奇忽然找到了几个问题的答案,明明幕后之人说绑架了蒋踏波,为何蒋横川到了茂陵,他只是被赌场扣押,已经凑齐银子出来,完好无损;明明蒋横川是秘密投店,住在蒋踏波附近,为什么还是被幕后之人发现,在关键时刻引走;为什么当时蒋踏波脸上凝固的表情是不敢置信多过惊恐……
但他已经死了,线索还是断了……
李匠人的视线扫过蒋踏波旁边之人,四十来岁,身穿锦袍,有久居人上的气势,眉角有一颗不太起眼的瘤子,与蒋踏波站得很近,有眼神交接。
视线渐渐模糊,李匠人打了个寒颤,只见天色昏暗依旧,炊烟唤晚,一切如常,可眼前再无人影。
“不,不会是遇鬼了吧……”李匠人吓得魂不附体,忽然,他看到筐子里有一角银子,顿时又惊又喜,再三确认是真金白银后,只希望这样的鬼常来。
孟奇走出黄花巷,直接往观锦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