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正青脸色不变,依然是那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我和老尤也算多年兄弟,怎么可能利用外人害他?若非这次搜查大悲寺找到了一些线索,我死都不会怀疑到他的身上,但要是他真为雪神宫余孽,费某也只能大义灭亲了。”
“不知有什么线索?”孟奇一点儿也没有被他的表情和话语打动。
费正青不假思索地道:“大悲寺内搜查出几封老尤的亲笔书信,看似正常商量精铁买卖之事,可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什么时候天定城内的生意,老尤喜欢上书信来往了?这不是他正常的做事手法。”
“或许涉及违禁铁器的贩卖,尤同光不敢露面。”孟奇随口说道,也不管有没有逻辑,若尤同光不敢露面,那他就敢写信了?
费正青似乎听出孟奇的言不由衷,笑了笑道:“天定城内,老尤和我们说什么事物违禁,那就是违禁,说不违禁,就绝不会违禁,而且老尤若谨慎行事,连书信都不会写,只会派手下管事出面,要有问题,立刻灭口。”
“也不一定,书信可以烧掉,只是你们到得快。”孟奇依然反驳着费正青,看他能不能吐露出别的证据。
费正青做出回忆的样子:“还有一次,我去老尤家做客,贸然闯入了他的书房,看到他匆忙收起一块雪白玉佩。当时我不太在意,毕竟类似玉料并不少,如今回想,它很像雪神宫四大护法代代相传的‘冰心佩’,这种玉料很是稀少,足以作为雪神宫余孽的象征,但我不敢肯定老尤那块是。”
“没别的证据了吗?”孟奇没有情绪起伏地问道,内心依然在纠结段向非为何要隐瞒部分情报,他有什么目的……
“没有了,如果有,我早禀告城主了。”费正青摇头道。
孟奇不置可否:“那大悲寺之事后,你可有监视尤同光?”
“他武功太高,只有少数几个善于追踪的捕头能监视,由于人手不足,时常跟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