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信,眼见三人被杀,内心深处震撼可想而知,军中斗争虽不比朝堂般凶猛,同样存在,方式相对更为直接。
调兵遣将就是一门学问,有的仗轻松可以打下,有的地方需要拼命,如何调配全在主将一人。
“孙将军。”
那人催马接近,“方才都看到了,这一仗该如何打?”
刘姓将军连连摇头,“赵军在暗,我军在明,没有办法,唯有死拼,想必将军能够明白你我苦衷。”
一声冷笑,“手下这点兵都打光了,你我兄弟还有什么,还不是要看别人脸色。”
“不这样还有什么办法!”
身子接近,“想活命只有一个法子。”
“快说。”
“归赵!”
“不行,这样做只会被人指着脊梁痛骂,如何对得起祖宗。”
“不要忘了是王翦不仁在先,我们这么做只是为了保住性命,有什么错!”
那人摇头,噌的拔出腰间佩剑搭在那人脖颈之上,两道目光相对,那人道:“你要杀我?”
“多年兄弟,只是不想你犯下无法弥补大错,立刻带着你的人马随我出战,不突破赵营绝不回!”
那人一脸无奈,都到了这种时候何必在意那么多,此时骑虎难下,就自己一个人前去,赵王未必相信,长剑搭在脖颈上透出阵阵凉意,无奈只得手臂一挥,身后人马快速向前推进。
虽有火把在手,依然无法看清远处情形,两队人马小心翼翼向前,一路上倒也平静,丝毫没有遭遇任何赵军阻拦。
“奇了,难道赵人退了!”
“如此倒好,免得动手,索性回去禀报将军。”
“还不是时候,将军说过,一定要找到后方阵营探明虚实才行,就这样回去,将军必然以为你我二人说谎,还是死路一条。”
“哎,进也不是退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