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置腹如此器重,先王厚恩将王妹下嫁,不想暗中私通匈奴想要谋权夺位,寡人如何能够容你!”
赵穆面色阴沉,一切都是自己精心布局,赵王手中之物亲自命人所写,其中洋洋洒洒列举赵括之功绩,赵王之无能,还有相约出兵一事,趁机合兵一处谋取赵国,一切最清楚不过,正是赵括与匈奴王之间密谋而反书信。
“侯爷,此物如何得到?”
赵穆笑道:“算算也是天意,匈奴探子原本要将书信送到赵括府上,不想弄错,最后送到本侯手中!”
“探子如今何在?”
“被本侯制住,可惜已经咬舌自尽。”
赵王丹听罢连连叹气,“可惜!”赵王丹最在乎的恰恰是自己的王位,一旦失去将会一无所有,甚至丢掉性命,“麦丘情形如何?”
赵穆道:“有探子回报,廉老将军连克几城,齐国坚守不出,麦丘之围已解。”
赵王丹连连点头,“如此便好,有廉将军在,自有办法应对赵括。”
面对危境,赵王丹第一个想到廉颇,毕竟从小听着廉颇之名长大,一辈子为了赵国付出太多,更是与先王推心置腹,先王临终前有过交代,若有兵事可用廉颇,无法决断之时可问蔺相如。
赵穆摇头,“大王,如此便是大错特错。”
赵王丹抬头,一颗心再次悬起,“侯爷,又是何意?”
赵穆道:“大王可有想过,赵括为何回到邯郸之后一力举荐廉颇?”
“廉颇用兵有方,勇猛过人,麦丘一战击败齐国大军已经可以说明一切,侯爷莫非同样有所怀疑不成?”
赵穆点头,“不错,当日赵括取代廉颇接管上党,进而长平取胜,廉颇非但没有任何怨言,反而对赵括极为推崇,赵括大军归来,长平之地留下一人,正是廉颇之子廉符,如此最是清楚不过,廉颇早就是赵括的人,这次兴兵抗齐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