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又有战事?”
赵奢抬头,“正好,替为夫穿在身上!”说完将手中盔甲放在桌上,上面尽是刀剑留下的痕迹,战场之上难免受伤。
“不行,这副身子如何上阵杀敌,我去找大王理论!”
“站住!”
赵奢面色阴沉,脸上尽是愤怒,赵夫人只得停住,对于夫君性子最是了解,想要做的事必然不会轻易放弃,慢慢转身来到近前将盔甲穿上身上。
赵奢拿起长剑舞动几下,鼻尖显出汗迹,不想铁打的身子始终挨不过病魔,“若是括儿回来记得派人通知!”
赵括离开邯郸一年未归,始终没有音信,身为父亲心中惦念,阏与告急耽误不得,迈步上前,盔甲从未有过沉重,胸口更是一阵沉闷,连忙用手扶住门棱,拳头握紧,即便是最后一次赵奢同样不会倒下。
“夫君!”
赵奢摆手,一道身影出现,赵奢顿时眼前一亮,正是赵括,经由上党回到邯郸,一路不停赶奔都尉府,正好看见父亲手持利剑一身盔甲在身,不由得眉头一皱。
“括儿!”
“爹,娘,括儿回来了!”
“是括儿,娘是不是在做梦!”赵母一脸欢喜,脚下生风来到近前仔细打量,“瘦了,一走就是一年也不派人送信回来!”
“回来就好!”
“父亲为何身披重甲,莫非是要行军不成?”
赵奢点头,“阏与告急!为父得大王之命率兵前去救援,怎奈身子沉重。”
赵括终于看清父亲鼻尖上尽是汗珠,脸色略显苍白,必然害了风寒,“括儿愿代父出征!”
“这!”赵奢听罢愣了一下,“这样于理不合!”
赵括笑道:“孩儿身体强健,岂有父亲带病出征之理,这便入宫去见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