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没事,你一定能站起来,象原来那样走路。”
厉母嗯嗯几声,当做是平常的客套话而已。
把厉母安排在另外一个房间吃饭,马飞等人落座,厉万军当然坐的是主位,钢子做副主陪,主宾位本来是安排马飞的,但林玉书在,马飞就把他推了过去。
于是,副主宾位只能是马飞,钢子、肖玉中、沙雪莹随便坐。
但是,钢子和肖玉中两人,谁也没坐在马飞身边,而是把马飞身边的位置,让给了沙雪莹。
沙雪莹悄然看了一眼马飞,心中甜蜜,却默默地坐着,时而用眼角向马飞瞟一眼,就无限满足。
厉万军大讲今天劳模会上马飞的讲演,说的唾沫星子乱飞,林玉书时而也插上两句,直把马飞说的天上少有,地下也无,简直成了天上的神仙了!
沙雪莹眼波盈盈的看着厉万军,想象着马飞在会场上的表现,俏眸中光华闪闪,心中更加地甜蜜。
马飞获得了成就,比她自己有了成就还高兴。
很快弄上来一桌子菜,厉万军就开始喝酒行令,林玉书也非常大方,酒量也好,马飞悄悄地在厉万军耳边问了一句:“军哥,厉大娘到底是什么病?”
沙雪莹听他问这个,不由紧张起来,悄然在马飞的腰间,轻轻拧了一下,用眼神示意他不要问这事,因为她知道,这是厉万军这个猛人最大的心病。
果然,已经喝了六七两白酒的厉万军,听到马飞问这个,不由眼睛又红了,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悄声在马飞耳边颤声说:“我娘得的是一种叫做胆管癌的病,目前还需要化疗,医生说,已经扩散到腰椎和其他器官,这才影响着双腿不能行动,恐怕……也没多少日子了。”
说到这里,他的眼泪在眼眶里晶莹着:“这种病,每天都要忍受常人难以忍受的疼痛折磨!她老人家从来不说,可是,毛巾都被她咬碎了多少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