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种出来的?挺神奇的呢。”
马飞笑着说:“我就是胡乱摸索着种出来的,也没有太大的窍门,丁叔,我带来两瓶二锅头,想让您换换口味,咋样?”
丁立生笑道:“好啊!其实我已经四年不喝酒了,最近吃了你的蔬菜,才敢稍微喝那么一点点。”
马飞觉得,丁立生虽然看起来很威严,却是个非常和蔼的人,他笑着问:“丁叔,你四年前的酒量,大约是多少?”
丁立生一愣:“大概能喝一斤多茅台吧。”
马飞说:“我这二锅头,你尽管放心喝,只要别超过一斤,就没事。你敢喝吗?”
丁立生疑惑地看着马飞:“你确定,我喝一斤之内,肯定没事?你知道我现在有什么病吗?”
马飞笑道:“丁叔,你要是敢相信我,咱们今晚就先喝半斤试试,怎么样?”
丁立生豪笑一声:“好啊!我丁立生在部队的时候,可是用茶缸喝酒啊!在地方工作久了,这身体也娇贵了,哎。”
丁小松有点担心:“飞哥,你让我老爸喝那么多,不会出事吧?”
马飞笑望着丁小松:“小松,你相信我吗?”
丁小松毫不犹豫地点头:“信!我当然相信你。”
丁立生看着儿子如此表现,不由诧异地看着马飞,眉毛挑了好几挑。
“上菜喽,清蒸鲈鱼!”一个中年妇女,脚步轻快地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菜肴,来到餐桌前。
马飞连忙站起来:“婶,你好。”
中年妇女放好了盘子,向马飞微笑点头:“你是马飞吧?我家小松提起飞哥,那可是满眼放光哟!今天我也终于见到我家小松的飞哥了,呵呵,小伙子,很精神!”
作为丁立生这位市委一把手的妻子,丁母显得雍容而慈善,没有丝毫的架子。
丁母很快端上来四个菜,除了清蒸鲈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