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房遗爱话没说完,王丹怡就气得伸手轻轻地挠了他一下,王丹怡自认抵抗力不低了,可还是扛不住房遗爱这种话。她不晓得这家伙到底有没有读过书,“房俊,好好地《论语》,让你演化成小娃娃吃奶了,你就不怕孔先生那棍子抽你么?”
“嘿嘿,孔夫子可没闲工夫理咱!”想想上书院的少男少女们,房遗爱就呵呵笑了起来。
孔颖达还真没那个闲工夫,这老头最近为了给王子们上思想教育课,都快熬出毛病来了。
在庄上逛了一会儿,房遗爱就打算领着王丹怡回去了,没曾想马车还未驶出庄子,便看到一辆马车挡在路口,而襄城则透过车窗,有些面无表情的瞥了房遗爱一眼。
看着襄城,房遗爱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自从发生了西宫之事后,襄城再也没去过西跨院了。如今,房遗爱可没心思安抚襄城,光一个阴德妃就够他头疼的了,再怎么说,房遗爱也不想给个女人当狗的。
马车交错而过,房遗爱最终还是没有说话,襄城嘴唇张了张,有赌气的将头收了回去。她用力揪着手里的帕子,眼里还露出了中愤恨之色,这个混蛋,难道就这么不信任她么?
过了午时,房遗爱便和长乐一起去了李孝恭府上,对于这位王爷,房遗爱还是尊敬有加的。李孝恭似乎也没预料到房遗爱和长乐回来,在他想来,这位房二郎估计又有事要求他了。
“长乐,你和房俊怎么今个到我府上来了?”李孝恭是个精明人,所以他绝不会绕弯弯的。
长乐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看房遗爱闭口不语的样子,长乐只好说道,“叔父,六天后就是房俊和雪雁的婚事了,所以侄女想请你能帮忙艹劳下!”
李孝恭一张笑脸立马就垮了,他就知道不会有好事,什么帮忙艹劳下,还不是想让他主持下婚礼么,李孝恭真不想掺合这破事,他要是当了主婚人,那非被那群御史们给烦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