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为德兄,你这是何意?程某这诗词不好?”程处默一瞪眼,记得当初房俊朗诵这首诗的时候,可是得到了众女赞赏的,怎么轮到他程某人后,连个掌声都没了呢?
“你这....处默兄,为兄与你说了吧,这诗是好诗,但是人家咏的是梅花啊,何来的喇叭花啊?”
程处默俩眼快凸出来了,都是这个可恶的房老二,很快,程处默便幽怨的看起了房遗爱。此时,房遗爱只能耸耸肩了,这能怪他么,纯属程大公子盗版功夫不到家啊。
有了程处默的先例,纨绔们再也不敢乱说话了,省的把脸丢姥姥家去。
“酒,来喝酒,诗会嘛,还能缺了酒喝?”李景恒到底年龄大点了,这活络气氛的功夫也是一流的。房遗爱也没啥要聒噪的,就这帮子狐朋狗友还装什么文化人啊,最搞笑的还要整个诗会,这不是把自个往火坑里推么。房遗爱站起身,端着酒杯子找李景恒要酒去了。
“恒哥,给倒点,今个小弟先干为敬!”
一杯酒下肚,纨绔们全都鼓起了掌,“好,俊哥好样的!”
气氛活络开了,段光头很快就不装啥君子了,有尉迟哥俩在,还怕没人拼酒么。长孙纳兰总算见识到这帮纨绔的威力了,才多大会儿,一坛子上好的醉不归就见底了。
瞅着长孙纳兰不注意的机会,李恪将房遗爱拽了过来,“俊哥,救救为兄!”
“为德兄,你这是咋了,有人要揍你不成?”房遗爱揣着明白装糊涂,自个家的事情,他会不知道么?
“揍人?俊哥,你想哪里去了,为兄也就是找你说说这饭钱的事情而已,你可不知道,如今我那五妹都成财迷了,见了为兄就提饭钱!”
房遗爱翻翻白眼,还有脸说,整天来清风楼白吃白喝的,长乐要是再不烦烦他,估计这李恪就把清风楼当自个家了。
“为德兄,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