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想,房遗爱也知道于文常的事情有线索了。领着郑丽琬来到客厅后,拓跋惜月就起身福了一礼,“房将军,会昌寺的事情有些着落了,但是具体怎么办,还得你发话才行。”
“说说吧!”房遗爱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郑丽琬则坐在了旁边。对于拓跋惜月,郑丽琬还是很有兴趣的,此时,拓跋惜月也朝郑丽琬微微笑了笑,都说郑丽琬智如妖姬,但是拓跋惜月却不甚服气。
“房将军,据属下所查,年前去过会昌寺的人不少,但是值得注意的也只有吏部侍郎田魁,此人曾于腊月二十四和腊月二十七去过会昌寺,但是据属下的人打探,这田魁却没有上过香,也没有听过禅,每次在寺里待一个时辰后就会离开!”
吏部侍郎田魁?房遗爱是知道这个人的,上次长武县民乱的时候,田魁就推脱说自己屁股长疮,对于这位脸皮深厚的田侍郎,房遗爱可是记忆深刻的。
“惜月,你有几分把握?”如果说田魁和于文常有关系的话,那得有十足的证据才行,否则房遗爱还真不敢动田魁,做为吏部左侍郎,当朝四品大员,那可是影响甚广的。若没有十足把握,房遗爱不会动田魁的,因为没有证据的话,那会引起朝堂激辩的。田魁代表的可是吏部的利益,没有证据就对他动手,那可就表示他房某人对吏部有想法了,别说长孙无忌和侯君集了,就算李世民也不会同意的。
“七分把握!”拓跋惜月淡淡的四个字,却给房遗爱出了个莫大的难题。
拓跋惜月也没有久留,说了些事情后便带人离开了,而房遗爱却坐屋里沉思了起来。
“丽琬,你是怎么想的?”房遗爱有些头疼,到底该不该对田魁下手呢?
“夫君,依妾身看,这田魁定是有问题的,至于提审田魁嘛,夫君倒不用太过担心!”
“呵呵,能不担心么,你又不是不知道陛下那个人!”
郑丽琬起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