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弄点热水来!”
“刀哥,你去,本姑娘才懒得动他!”闻珞闻到那股子尿搔味就没心情了,让她去给王潇年松绑,简直是让她找恶心么。天刀没法子,谁让人家闻珞姑娘官大一级呢,一挥刀,王潇年就瘫在了地上,天刀还煞有介事的把茶壶放在了地上,“给,自己喝,老子才懒得伺候你这软蛋。”
喝个屁啊,王潇年就想着赶紧逃离这个地方了,哪还有心情喝热茶,“姐....”
听着王潇年那依赖的喊声,王丹怡眼眶有些红了,她知道这个弟弟太不堪了,可是那终究是她的弟弟啊,也许为了他放弃了这么多也是值得的。
扶起王潇年后,王丹怡看着房遗爱,有些淡淡的说道,“房将军,若无他事,民女就先行告退了。”
“不急,天刀,你把王大公子送出去,也好让人送他回去暖暖身子!”
“是,主人!”天刀没办法,忍着尿搔味把一脸害怕的王潇年送出了房府,一出府门,王家家奴就驾着王潇年回去了。
“王大小姐,房某想问问你,这卷毛鬼的事情你还跟其他说过么?”
“当然没有了,房将军,你觉得丹怡是那种傻女人么?”王丹怡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卷毛鬼身上可有着丰收之法呢,她王丹怡又怎么会将这的秘密说出去呢。
“没有?”房遗爱皱起了眉头,要是没说,那么其他几家又是如何知道的呢?“王小姐,能说说你和卷毛鬼相遇的经过么?”
“可以,那是今年九月份的时候,民女带家人去登州处理些私事,在经过登州码头的时候将他从水里捞了上来。因为见他长相奇特,民女好奇之下便让他住进了民女租下的客栈,也在那个客栈里,他说了那所谓的丰收之法,民女当时就留意上了,谁知这第二天想把他领到琅琊呢,他却不见了,这明察暗访之下,也没个消息,直到前些曰子,才听说他在长武县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