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害羞了,房遗爱不动了,小李训却不高兴了,“驾,你这破马,快跑啊!”
倚在柱子上的铁靺优哉游哉的,他对房遗爱的出格行为早就见怪不怪了,倒是天刀大着舌头嘟哝道,“这主人这个身份,居然还给小娃娃当马骑?”
“刀兄,你这就少见多怪了,咱这位主人奇特着呢,别说当马了,就是狗叫,咱都听过了!”铁靺一副前辈高人的样子,他这话倒惹得天刀来兴致了,“学狗叫?老铁,说说,这是咋回事?”
“刀兄,你知道军犬吧?”
天刀脸色古怪的瞄了瞄铁靺,这不是废话么,当初这点星楼就毁在这军犬上了,他能不知道么?
“刀兄啊,当初训练这些军犬的时候,可是非常不容易的,有一次主人让一只军犬叫,可是那畜生也不知道抽什么风了,愣是蹲地上一声不出。这事可就把二夫人给逗乐了,当初主人可是夸下海口说这军犬很听话的,没辙,为了让军犬叫,主人便蹲地上学起了狗叫,还真别说,这方法还真管用,那畜生当时就叫起来了。”
“这也行?”天刀听得一脑门的黑线,这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么训狗的。
一大一小玩得正不亦乐乎呢,这时客厅门口传来一阵咳嗽声,李元嘉站在门口,哭笑不得说道,“俊弟,你堂堂驸马之尊,怎么也陪着训儿乱来了!”
“呵呵,姐夫,你回来的挺快嘛!”房遗爱将李训放下来,有了李元嘉在场,小李训显得老实了许多,很明显李元嘉在家庭教育中扮演的是个黑脸。
“快什么快?刺史府离这又不远,倒是你,我听连福说你是打算去沧州的,可真有此事?”
“是的,前几曰得了陛下的旨意,不得不去啊!”
李元嘉何许人也,稍一思衬,就知道是咋回事了,他坐在椅子上苦笑道,“俊弟,你说你可真是,这长武县那可是个大窟窿呢,你就不怕跳进去,出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