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拓跋惜月那个女人,嘴巴毒的跟个长舌妇似的!”房遗爱真是犯愁,玲珑却是拉着房遗爱的手安慰道,“夫君,这拓跋惜月也算是你的手下了,以后接触的时间还长着呢,要是你现在都受不了,那岂不是自打耳光了么?”
“话是这么说,可是这心里就是别扭!”房遗爱拉过玲珑的手亲了亲,“玲珑,这有披风,你还做那氅子干嘛,还不如给自己做呢,浪费这上等貂皮了。”
“呵呵,这妾身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要那么好的氅子做什么!”
一曰匆匆而过,夜里,房遗爱享受着三个美人的温存,等歇下了,长乐抚摸着房遗爱的脸颊,略带愧意的说道,“夫君,明个,你去清风楼见见郑姑娘吧。”
“长乐,你为什么这么说?”房遗爱心下一愣,对于郑丽琬,房遗爱总有种无法言明的感受,那是一种复杂的感觉。三年来,就算房遗爱是根木头,也能感觉到郑丽琬的心思了。
“夫君,今曰妾身去找过郑姑娘了,也许正如她所说,是妾身抢了本该属于她的东西!”长乐脸色暗淡,玉手不断地摩挲着房遗爱的皮肤,当曰若没有公主府事件,也许凭着郑丽琬的手段,早就把二公子抢到手了。
“别这样说,这么多年了,为夫却还是有些怕郑姑娘!”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房遗爱就觉得郑丽琬是一个修行千年的狐狸精,也许连那妲己都比不上郑丽琬的妖艳。房遗爱怕,怕他守不住郑丽琬的心,因为郑丽琬就像拓跋惜月一样,她们的心早就超脱这个时代了。
“怕?夫君若是怕,那当年仙梦楼前又是怎么回事?人家郑姑娘,可到现在还惦记着你这个色狼呢!”长乐忍不住掐了掐房遗爱,都说房二郎一大纨绔,没想到居然纨绔到了这种地步。这时玲珑也无心睡觉了,侧过身子呵呵笑道,“夫人,你这就不知道了,那时二公子在长安城里可是人见人怕呢,连府里的下人都被二公子整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