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房遗爱便和卢子英分了手,卢子英骑着马很郁闷的去给房遗爱收拾烂摊子了,而房遗爱则骑马来到了扬州大牢。如今扬州大牢的守卫早已换成东宫侍卫了,如没有房遗爱的命令,旁人还真进不来。
“房将军!”
“嗯,这几曰,有什么情况么?”房遗爱跳下马,便对那名东宫校尉问道。
“并无特殊情况,那两人都很老实,开始还叫嚷两句,现在连叫都不叫了!”
“哦?走,带我去见见他们!”房遗爱说着,便走进了大牢,在校尉的指引下,房遗爱很快便来到了闫成的牢房前。如今的闫成早已没有了往曰的威仪,甚至连个老头子都不如,瞧他那垂头丧气的样子,就如同是去了半条命似得。
“闫成,还不想说吗?”房遗爱站在牢房前,唐刀拄在地上,面色沉静,看向闫成的时候还带着一股叹息之色。
“房将军,下官实在是不知你想知道什么!”听到房遗爱的声音,闫成爬到牢门前,沮丧地说道。
“闫成,少给我装疯卖傻,你会不知道吗?如果你实在不知的话,那本将可以再问一遍,你在山阳县敛的那些钱去了哪里?”
房遗爱说完,便冷冷的看着闫成,其实他心里已经有数了,但是有一点他依旧无法确定,那就是秦哲到底有没有参与,而这些,就要闫成告诉他了。
闫成的身子瞬间瘫了下去,他偎着牢房的木栏慢慢坐在了潮湿的地面上,他低头思索了良久才抬起头苦笑道,“房将军,这些还用下官说嘛,你心里还不清楚吗?”
“当然,但是,闫成,本将要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刺史秦哲和关麟是什么关系?”
“房将军,对不起,下官帮不了你,对于秦刺史,下官只能说他是个好官!”闫成说完便将头深深的埋了起来。
“闫成,你看这是什么?”房遗爱从怀中取出一个物什,闫成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