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武皱着眉头并没有应承长孙涣,杜荷更不用提了,更不会听长孙涣使唤的。杜荷看了一眼长孙涣,心里一阵抱怨,“真他妈说不话不经大脑,自己说了蠢话,恼羞成怒了,不自己想办法解决,居然让别人出头。也不看看对方是谁,那可是当今纨绔公子第一人,左武卫少将军房遗爱。他杜荷要是敢对房遗爱动粗,那回家非得让老爷子挂起来不可,更何况自己和房遗爱的关系也很铁,才不会为了长孙涣得罪房遗爱呢。”
“怎么,令武兄和青莲兄想对小弟动手吗?”房遗爱笑眯眯的拱手问道。
“呵呵,俊哥,你说笑了,我可不是你的对手!”杜荷站起来很有风度的说道,说完也不管长孙涣是什么反应,自顾自的坐下喝起了酒。
杜荷摆明了态度,是两不相帮了,那么剩下的一个就是柴令武了,只要柴令武不同意,那长孙涣就闹腾不起来了。房遗爱和长孙涣都看着柴令武,这让柴令武很为难,柴令武咬了咬牙,看来今天是必须要做出选择了,这一直保持中立总不是个办法,他和杜荷不同,他柴令武肩负着平阳公主的荣耀,又岂能庸庸碌碌的过一辈子。
“房兄说笑了,令武对你可是佩服得很呢,早就想向你请教一下了,又怎么会和你动粗呢?”柴令武站起来爽朗地说道,脸上表情也是无比的真诚。
房遗爱很高兴的点了点头,柴令武能说出这种话,就代表他已经和自己站在一起了,恐怕以后再也无法和长孙涣坐在一起喝酒了。果然,柴令武刚说完这话,长孙涣就愤怒的一拍桌子大骂道:“柴令武,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长孙兄,没什么意思,很简单,以后你如果再有这些破事情不要来找我了,我柴令武不是你的小弟,你没有权力对我呼来喝去的。以前跟着你胡闹,那是我不懂事,但是现在,恕我不能奉陪了!”
柴令武斩钉截铁的说完,就领着自己的家将走向了二楼。柴令武走到房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