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德昌显得有点局促不安:“天尧你现在是大官了,我…我可是高攀不起了。”
叶天尧一把抓住他的手,笑道:“阿昌,说什么呢,我还是叶天尧,你的好战友,好兄弟,再说了,如果当年不是你为我挡了那一颗子弹,恐怕我早就不在世上了,说起来你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呢,对了,阿昌,你那个伤口没什么后遗症吧。”
“没…没什么。”夏德昌急忙摇了摇头。
叶天尧脸色一变,说道:“不对,阿昌,你没说实话,快说,到底怎样?”
“我……”夏德昌张了张嘴,随即又叹了口气,说道,“就是阴天下雨的时候有点痒,别的也没什么了。”
叶天尧对乔妙荣问道:“嫂子,你告诉我,到底是怎样?”
乔妙荣是老实人,不会说谎话,看了看夏德昌一眼,说道:“是当时伤口没处理好,后来化了脓,虽然又找医院看了,但也一直无法痊愈,至今那里的肌肤还是经常溃烂,每天都要抹药,而且,每到阴天下雨的时候,那里就奇痒无比,却又不能用手去抓,每一次他…他都强忍,经常掉泪。”
“阿昌,你…你……”叶天尧闻言又惊又怒,本想说“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却又忽然想起他们必须要装作三十多年没见过面,硬生生地将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夏德昌知道叶天尧想要说什么,苦笑一声道:“没什么,都是老毛病了,忍忍就过去了。”
叶天尧怒道:“什么没什么,什么忍忍就过去了,阿昌,周二下午你跟我一起去京城,我要让最好的医生给你看病。”
夏德昌苦笑一声道:“我…我不是怕麻烦你嘛。”
叶天尧更怒了:“阿昌,你跟我是过命的交情,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你若是再跟我这样客气,咱们的交情就此结束,就当我叶天尧从来不认识你夏德昌。”
“好好好,我跟你去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