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是没有办法。你是个学生,拿不出这么多钱,我们只好和你学校要。”
借女人的优势,费洁就是可以不讲逻辑,只讲“道理”。
耿健才不在乎别人家的忌日呢,急匆匆的道:“我们不是说好的,我有钱就还给你们吗?咱们昨天说好了,今天早上,苗碎你也答应了,结果才几个小时,你们就返回来闹,哪里有你们这样的人!”
“我本来是想,你有了钱,肯定会还给我们,但我没想到,一天过去了,你就准备了八毛钱。”苗碎说的耿健不由脸红。
昨天回到学校,耿健光是生气和后悔去了,哪里有去筹措资金,事实上,他想的是毕业以后,再过两年,等把家里人都安顿好了,再看机会还不还这笔钱。即使做不到如此,耿健也是希望多拖两天,等事情的影响淡下来,再说其他。
他哪里料得到,苗碎和费洁两人如此“果决”。
费洁再次用怜悯的表情看耿健一眼,继而用柔弱而平静的语气道:“620块钱照现在的利息,一年怎么也要100块了,我不是说我要和你要利息,但你也不能一次8毛这样的给我,那多久能还的上,再说了,我们还等着钱再买一个花瓶呢。”
“那也不应该找到学校里来呀。”耿健满腹的委屈。
苗碎淡然的道:“学校有钱啊,要不然,你给了钱,我们转身就走。”
“我现在还没钱……”
“那就看你们学校了。”苗碎安静的举着牌子。
耿健转头回来,望向导员,道:“我真没钱还他们,再说了,他们手里拿一个花瓶碰到我身上打碎的,我是实在没办法,才被他们逼着写了欠条。”
“我们有你的同学作证,是你碰碎的花瓶,花瓶的碎片还在,购买的单据也在。”苗碎紧接着给了一句话。
导员喘了一口气,道:“先去刘院长办公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