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工作。”
“香港的实验室,港资,香港是中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怎么就变成外国的实验室了?政治都学狗脑子里去了。”
“学那些做什么,我看学政治的才是狗脑子。”
几个人旋即开始进入了热烈的政治话题讨论,同时伴生的还有方法论等等严肃问题。
和流言蜚语的八卦比起来,80年代人显然更喜欢政治卦象。
朱家豪看了胥岸青一眼,问:“杨锐还有时间和清华的女生玩?”
“兴许就是见个面。”胥岸青从理智上认为,杨锐浪费时间在女生身上是值得高兴的事,但从本能上,胥岸青又觉得不爽。
朱家豪撇撇嘴,说:“咱们连吃饭都要看着时间,他有时间见面就了不得了,哎,你说,要不要给理查德说一下。”
“说什么?”
“就说杨锐没有像咱们一样,整天在实验室里做实验呀,让理查德也轻松些。”
胥岸青哼声道:“骄横!”
“啥?”
“我说杨锐呢,骄横透顶,现在不想办法保持优势,难道真以为自己能赢了加州大学的教授?”
“他不是已经赢了。”朱家豪相当不解。
胥岸青语气一滞,道:“他赢了一次,不代表次次都能赢。”
“他现在的进度比咱们快呀。”
“也快不了多久了,他也最多就提前我们一个月的进度。”胥岸青说到这里,语气稍微有点虚。
朱家豪呵呵一笑,说:“我觉得不止一个月的进度。”
“不止一个月的进度,他也没有领先多少,只要实验出一点问题,我们就能追上几天时间,何况是谈情说爱,每天都被耽误工夫。”胥岸青说着说着,就气愤起来。
朱家豪不解的问:“你生气啥呀,这不是好事吗?他耽搁了时间,我们追上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