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景语兰等杨锐坐到客厅沙发上,忙忙碌碌的端茶倒水。
“宿舍比西堡中学的好的多,怎么说也是楼房,不过,方便还真不一定比中学的时候方便。”杨锐说着按了按沙发,笑道:“好久没坐过沙发了。”
“也是租的呢,这里的家具都是,一个月两块五,自己买可买不起。”
杨锐再次无语,道:“你把这个沙发坐坏了,租金也不够付沙发钱的。”
景语兰不明所以然,道:“我们刚刚搬家过来,没有家具,当然要租了。”
杨锐笑着摇摇头,说:“社会主义好啊。”
须臾,景母擦着手从厨房出来了,笑着招呼杨锐,更是将在河东的一应事件挨个拿出来说道,并间杂着各种感谢。
说完了这些,景母又问杨锐学校的情况,直到保姆过来说“鱼好了”,她才笑着回去厨房。
杨锐摸摸脑门,汗颜道:“真紧张。”
景语兰掩嘴笑了两声。
几分钟后,景母开始端凉菜上桌,并道:“杨锐,你先吃点垫垫肚子,你景叔不能提前走,刚开完会,这阵在路上呢,马上就到,你们坐着说会话,对了,杨锐喝酒吗?从柜子里拿瓶酒出来……”
景语兰依言去拿,杨锐连忙摆手说:“我不喝酒,喝了脑袋昏,做不了事。”
“那就喝啤酒,啤酒度数低。”景母很是客气。
叮咚!
正说着话,门铃响起。
保姆去开门了,景母笑道:“估计是你景叔回来了。”
门开,却是陌生的笑声传来:“徐姐,我来看你来了。”
“哎呀,老刘,你怎么来了?”景母不得不过去招呼,进来的却是一位年龄相当的中年妇女,身后还跟着个三十许的男人。
“这是我儿子李鑫,华东纺织工学院的研究生毕业,前些天刚回来,就分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