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小名只有家中的亲人会叫。可她家里的亲人中,除了在老家的两个哥哥还有父亲,几乎没人叫这个小名的啊!
想到这里木清柔脑中闪出一个人,有些不敢置信颤抖着声音小声带着哭腔般道:“你,你是宽哥吗?”
当年被抓进监视的堂哥木宽,甚至大伯一家人,无疑是这个家族最不愿提及的事情。只是后来随着木宽,替父母报的大仇,提前仇人的脑袋去自。
因为案情严重,她们这些亲属连探监的权利都没有。却也知道,这位堂哥的事情,甚至还引起了公安局被兵包围给救走。
虽然后面来了两个兵,把一个骨灰盒交给他们,说是木宽的枪决后的骨灰。部队送回来,让他们这些亲人将其入土安葬。可从始至终,家人都没见过抓进监狱后的木宽。
除了那位还孤守老宅的父亲,一直坚信这位出身特种部队的侄没死。她们虽然也有种直觉,这位堂哥被部队的人救了,就不应该这么容易死。
可当年那送骨灰的士兵,却信誓旦旦表示那骨灰盒里,装的就是木宽的骨灰。他们一家人,最终也不得不相信,这位堂哥最后还是伏法了。
想到父亲这些年,被人当成疯般独守镇上老宅,她跟两位哥哥一直劝却劝不了。最后见到能照顾好自己,也只能任这位父亲独守老宅。
现在能叫出她小名,还如此保密的人,除了这位一直悬而未决的堂哥,木清柔真想不出有第二个人选。这才激动的叫出这个好久没提及的名字!
听着对面响起的轻泣声,以前同住个一个宅的李广,想起这位家族唯一的女孩。也忍不住有些强忍激动道:“是我,你还好吗?”
刚说完这话,李广就听到对面堂妹声音哭的越发大声起来。甚至能从电话中,听到先前离开的男人,似乎又回到了房间,朝着电话咆哮他是谁。
已经听韩安康介绍过木清柔老公的李广,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