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量,在武艺范某不得总戎,在酒量倒是能见个高低。我身边几员将佐,也好和咱们大同的将官切磋一二。”
郭琥哈哈一笑,“道长这话说得爽利,冲这爽利为人,咱们也要多吃几杯。”
范进看向贾应元道:“眼下吃酒不要紧么?下官路听说如今边塞不太平,不知道虏骑几时要大举进犯,咱们大同位于前线不可怠惰,不要因为招待下官误了军情,那便粉身碎骨难赎己罪之万一了。”
贾应元一笑,“退思说得哪里话来?边地不腹里,鞑虏游骑出没是常有的事,也会袭扰村庄杀戮百姓,这些事是确实有的。但若因此说北虏大举进犯,纯粹是危言耸听了。鞑虏游骑兵力有限,袭击几个村子还行,若说进犯大同……哈哈,那要看他们脑子有没有坏掉,会不会来自寻死路了。咱们只管吃酒,保证平安无事。”
这当口马车帘掀动,夏荷从马车跳下来,众人见一个长身玉面的粉衣俏婢下来也不明所以,却听她咳嗽一声,大声道:“小姐有话:我家姑爷于公是代天巡狩,于私是一家之主,遇事只需自己拿主意,不必问旁人意思。既然到了大同,这一绝该好好见识一下,免得有遗憾。小姐一路车马劳顿身子不舒服,想要进城休息。今晚姑爷只管放心吃酒是,多晚回房都没关系。”
月柳梢,皎洁月光透过窗纱照进卧室。房间内红烛摇曳光线朦胧,床头的幔帐低垂,透过那层层白纱,可以看到两道曼妙的身姿在里面交缠一处,阵阵轻哼低吟透过幔帐传出来,声如箫管分外勾魂。
一声娇啼后,几声女子带着哭腔的求饶声响起,随即人影分开,一个女子低声呵斥着:“不用的奴婢,连这点事都做不成,还想伺候相公?简直是做梦!”
满面通红,衣衫不整的夏荷从幔帐里钻出来,满脸委屈道:“奴婢只想一辈子伺候小姐,不想被姑爷收房。再说这……这事奴婢真的做不来,女人和女人之间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