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表现用心，可是万历靠在椅子，看着这些人打来打去的样子提不起多少精神。侧头看了一眼身边侍立的太监，

“张诚，这是你从宫里选出来的好手？朕当初让你去御马监，让你做什么你心里应该清楚，可是这帮人在朕看来，也是寻常啊。打得太难看了。你看看范卿的龙图剑侠，那里面的侠客是何等高明的身手，跺脚能房，刚才朕让他们房，这帮没用的奴才只会搬梯子爬竿，这是高手？”

在万历身边侍立的，正是两年前因一语得祸，被发配到御马监去管内操军的张诚。两年时间过去，大多数人都忘记了这个太监的存在。如孙秀之流则认定其一辈子也是跟军汉厮混的命，这辈子也到头了。可是没想到天子大婚之后，忽然调张诚回到身边侍奉，恩遇更盛从前，让一干宫太监大跌眼镜。

在御马监的日子让张诚消瘦了几分，人却显得更为干练，身多了几分英气，这种气质在太监身更为难得。他沉声道：“回天家的示，范进的字或许是极好的，丹青本领也不错，但是故事终究都是骗人的。奴婢在军宫内，都见过不少武人，东厂里也有些江湖人物，其有些人身手了得，也会所谓的轻功。可是像那话本里说的那般本事是绝对不会有的。此事只能看，不能当真。”

“大胆的奴才，你敢说范卿的话不能当真？这话若是让张师傅听见，仔细你的小命！”

“奴婢是陛下的奴才，只知有陛下，不知其他人。能让奴婢死的自然是陛下，张师傅也发落不得奴婢。奴婢在陛下面前，只能说实话，哪怕搭性命也不能说谎。”

万历看看张诚，“你这奴才在御马监倒学了个牙尖嘴利，真不知道是去练兵了，还是去那耍嘴皮子了。别以为你把内操军练得不错，能胡说八道，张师傅是朕的恩师，如何发落你不得？朕又不是昏君，自然知道话本的东西不能作数，不过跟你逗个乐子罢了，别什么事都想到骗人。范卿家于国有功，说这煤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