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这种粗活,做饭的事给丫头好,害我这一顿找。”
“当家的喜欢吃什么,只有我知道,交给其他人我可不放心。”郑婵说着向外走去,金玉奴看着郑婵的模样,如同看见几年前的自己。当初自己见到相公时,何尝不是如此。可如今……自己还回的去么?
她很了解丈夫,那是恪守礼法的书生,如果知道自己**于人,而且还是两个,情形一同昌技,还会不会要自己?可是与自己遭遇类似的郑婵,能获得一县父母官的宠爱,虽然没有名分,但是情形和夫妻也差不多,为什么命运会差得那么多?
心转过万千念头,脑如同乱麻,思绪混乱。直到郑婵摇晃着她的肩膀,金玉奴才如梦初醒般看过去,却见范进已经走进来看着她问道:“我听婵儿说,你的丈夫也是广东人?与我是大同乡?”
“是。”
“这我倒不层问过,但不知他住在哪里?”
“南海,金沙乡。”
“这不是大同乡,而是实打实的同乡了,但不知尊夫贵姓高名?”
“拙夫姓洪,名大安。”
范进沉默片刻,忽然重新行了个礼,“原来是嫂嫂当面,范某倒是失礼了,婵儿快带嫂嫂去更衣,洪兄与我也有些渊源,这可不是外人了。怎么,洪兄现在到京师了?这是从何说起,既然到了该到广东会馆,也不至于让嫂嫂受这般委屈了。”
郑婵带着不知所措的金玉奴去换衣服,范进脸则露出一丝笑意,曾经的对手现在在他看来,其实已经连蝼蚁都不能算。于仇恨,其实也已经谈不到。但是有金玉奴在手,能找到洪大安,见面之后也好做个了断,斩草终究是要除根才能放心。
他看看案板的菜刀,提起刀柄随意的切着,轻声念叨着:“黄恩厚都完了,何况是你洪大安,现在在我眼里,你也是这案板的肉,刀在我手里,想怎么切怎么剁,都是我说了算。一家人要整整齐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