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了城若干勋贵的股份,范进手书匾额还挂在门口,依旧会指出建筑装饰的不足。见到那些女跑堂时,也少不得言语调笑一番,仿佛身在秦淮河,拿这些女子依旧当行院人看待。
今晚的酒席,江宁本地武大多要出席,除了勋贵这种大员以及品级太低的小官,余者都要来。朱琏显然很享受这种被众人瞩目的感觉,人显得有些兴奋,眼下官员未到,他更加放得开。
“退思,实不相瞒,我这次来江南要做两件事。第一,解决黄恩厚,杀他得肥鹅;第二,帮你撑腰!江宁官场谁掣你得肘,由我来对付。相爷钧旨,江宁这边推行新法,要以退思为主。谁要做挡道石,我把它踢开!你负责做好事,我负责当恶人,大家联手把江宁搞个天翻地覆,这才不负恩相重托。我没到江宁听说了,退思再江宁做了几件大事,做的好!大刀阔斧,披荆斩棘,这才像是相爷门下的气魄!”
说话之间,一名青衣婢女送了干果来,却被朱琏一把抱住,吓得大叫。范进连忙道:“少瑚兄不可莽撞,这是新来得跑堂,从乡下来城里讨生活的,不是四娘原先的姐妹。”
朱琏笑了笑,再少女脸亲了一口才松开手,任少女尖叫着跑下楼去,自己哈哈笑道:“退思,你还是太年轻。一个女人事表子还是良家妇女,像一个人有罪还是没罪一样,他自己说了不算,我们说了才算。没有这点权柄,做官还有什么意思?如今的大明,是相爷的天下;这江宁便是你我的天下,我们想干什么干什么,说谁是表子,谁是表子!在这,我们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