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过男人,自然不知道你们男人被人打断是什么滋味,要不我回去问问林獠,看看她怎么说?”
即使是面对丈夫,宋氏也是有着许多要求的。如必须用香熏了,不能有酒味蒜味等刺鼻味道,更不能有其他女人的香气,绝不会像现在这样软语哀求。再说当下公爹的尸体还停着,法事未完,经历了一场奴变,家里又死了几个亲人,怎么看也不是做这事的时候。
可是面对丈夫她可以拒绝,面对主人的要求,她只能选择服从。家里的男人与丫鬟们找乐子时,同样也是随自己心意,不会管丫鬟的感受,现在不过是主客易势,非常公平。至于被人撞破,做丫鬟的还能说什么?自己撞破丈夫和丫鬟做这事时,还会把丫鬟打得遍体鳞伤鬼哭狼嚎,这小丫头起来还算客气的。
宋氏本来也想过与这位年轻英俊的县令发生点什么,可是绝对不是以眼下这种姿态,更不是眼下这种时候。丈夫还在病床,自己却已经为另一个男子占有,此时的一切于她而言,应该算是一种折磨。
以其性子来说,本该是痛不欲生,甚至万念俱灰才对。可此时她心的感受却并非是难过,而是一种莫名的满足乃至期待,仿佛这一切早该发生,现在才到这一步已经是辜负了无数光阴。
难道自己的本性竟是如此?遇到真正强悍的男子,自己心甘情愿做他的奴婢,任他摆布?乃至越是摆布,自己越是欢喜?虽然房间里没有镜子,但是想也想得到,自己肯定是满面潮红,天下间最好的胭脂,也妆点不出此时的美丽颜色。
她看看盘琼,忽然展颜一笑,大方地站起身,让她看着自己那丰盈雪白的身躯,朝范进耳边吹了口气道:“小姑娘说得对,在这里不得尽兴,今晚奴婢施展开手段,保证让老爷像神仙一样。现在咱是不是得出去,跟陈少府面前演戏了?小姑娘啊,如果你想知道男人的事,来问我,我会教你的。”
她说着话开始穿起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