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我送你的首饰钱也没什么不好。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把你带到大牢里,到时候我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你就连那最下等的表子都不如!”
宋氏也把脸一沉,“冯公子既是官府中人,更应该讲个体面,如此凌虐士绅,就不怕引起众怒么?若是你无心吊唁,那我就只好请你离开了。眼下府中要办白事,我的事情太忙,怕是没空招待贵客。”
“怎么?想下逐客令?我实话告诉你,小爷就是喜欢你这种娘们,今天我就玩定你了!”
冯邦宁的身体离开坐位向着宋氏走来,两名女镖师也开始移动脚步,而冯邦宁身后带的两名伴当也同样走上前去,准备接下那两名镖师,黄继恩则原地未动,不知在考虑什么。
一声大喝,恰在此时响起,如同一道屏障,隔绝了两方的人马。
“住手!全都不准动!本官在此,我看谁敢私斗!”
房门开启,一阵清凉的风从外面吹入,为这闷热的房间带来些许舒爽。宋氏那缩紧的心瞬间舒张开来,周身毛孔都张开了,畅快地感受着这份安逸与轻松。她紧绷的身体如同泄气皮球般瘫软在位子上,高度紧张的心情一阵放松:他终于来了,一切都交给他办,自己可以休息了。
范进在前扣儿在后,一前一后走到书房里,给冯邦宁见过礼,又朝黄继恩打个招呼,然后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冯邦宁不管怎么说不怕范进,见到他时,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发虚的。被范进揍过的经历对他来说其实是心中一块心病,挥之不去。从叔父得势之后,在京中横行霸道,几乎没碰过什么钉子的衙内,遇到一个胆子大,敢对他施以拳脚偏又奈何不得的书生,这种滋味是很有些难受的。
他后退一步,很有些气急败坏地看着范进道:“范退思,你坏本公子的好事上瘾了是不是?这娘们可不是你媳妇,你犯不上为她出头吧?咱两下是朋友,我给你面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