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们没戏唱!”
“那好啊,范老爷,四娘可是我们这行的成名角色,当心你降不住,被掀下马来啊。”
马湘兰做个手势要打,几个女子四下跑开。范进笑着拉着她坐下,看看四周。见花家人非但没有什么不满,不少人反倒是笑逐言开,还有人期期艾艾地上前,与那些清楼女子搭话。他笑道:
“你来的倒是时候,若是早来一两天,你们这一通打闹,就得被人赶出去。”
“有你这大老爷呢,我怕什么?谁打了我,我就到衙门去报官!不过范老爷放的是上元县,这不大好,我的幽兰馆税交在江宁县,这下老娘可就吃了亏了。白白舞了一通,可是什么也没得着。”
范进笑道:“我是不会让四娘吃亏的。等回头你把幽兰馆开到上元来,我免你的税。”
这时,台上又有女子开始表演。这是新出道的一个行首,有些武术功底,在台上腾挪跳跃身手矫健,还预备了烟花一类的东西作为辅助设备,不时就有烟火冒出,把一干男子的眼神吸引过去。
马湘兰捅了一下范进,指指台上,“睡过么?”
见范进摇头,她大方地把胳膊搭在范进肩上道:“睡过也没关系。逢场作戏,五儿不会吃醋的。”
“我知道啊,可是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总不能乱认吧。”
“真没用。连这么个雏都收拾不下,还怎么在脂粉阵里混啊?在她身上花了多少银子?老娘出马,今晚上就让她陪你。”
“别了,她今年才十四岁,我不想被打断中腿。”
“什么中腿?”马湘兰听得迷糊,随即想起什么,把胳膊收了回来,“我们这行都是这样啊,当花魁就是这个年纪,到了五儿的岁数就过气了。到我这个老太婆年纪,就只好当妈妈,要不就得嫁人。这雏本事不行,练过几天花拳绣腿,没什么用,表演太幼稚了,全靠烟火做噱头,一个不留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