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新的朝堂进展,以便在合适的时候下注。他看的出来,张居正夺情事件,正处于一个十字路口,如果没什么变化,随着邹元标、伍惟忠下狱,那接下来张居正就铁定要夺情。\r
这个时候上一道奏章支持夺情没什么意义,江陵党也不会记住自己多少。如果继续支持丁忧,也翻不起什么浪花,除非得冒着和邹元标一样的风险去写一些过激文字,以图邀名,但是代价也很可观。\r
不论哪一条路都不是秦元庆想要的,可是就这么放过机会,他又不甘心。就在这种矛盾的心情中,其一路返回衙门,随即就从部下嘴里得知了花正芳的死讯。\r
那人是当做笑话来说的,花正芳这人不怎么讨人喜欢,经常就自己的亲身经历以及治安情况,在朝堂上弹劾兵马司怠惰,包括周世臣的案子,兵马司也很吃了一番排头。下面的办事人员被抓进去三分之一,秦元庆自己也吃了个处分。对于他的死,那些衙门里的人是抱以幸灾乐祸的态度,也不愿意细查。不管是自杀是他杀,死就死了,正好落个清净,所以连尸单之类都开得异常顺利。\r
秦元庆听到这消息后却立即感觉到不对劲,一个言官选在杨继盛庙里自经,不会是随意为之,必有深意。搞不好就是尸谏!这可是国朝多年未有过的动静,如果是由自己把那奏章献上去,花正芳名流青史,自己也可以跟着沾光。\r
尤其是一个死人只能享受名誉,其真正的利益,还不都是落到自己身上?身边这些笨蛋!居然没一个人认识到这里隐藏的巨大机会,就这么让人把尸体带走了,如果自己在,怎么也要先搜检一下再说。\r
自己的前途,未来的发展,就全在这个老头身上了!\r
他甚至顾不上坐轿,而是从衙门附近的百姓拿里随便拉了头毛驴一路赶到达智桥来。他知道花家情形,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妇人,加一个孩子,倒是不难对付。花家素来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