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裱起来,日后就放在各殿里。这些字和词句都是世上难觅珍品,妾身是拣了便宜的。”
范进笑道:“夫人太客气了,学生这几笔涂鸦实在当不上一个好字。要说帮忙,也是您帮我的忙多些。”
“顺手而为,不敢言功。只是帮公子向几位施主介绍一道点心,算不上什么。再说郑家的炒肝卖的再好也跟公子也没什么关系,你租他们的房子,两下没有交情。这么帮忙,也是看他一家困苦,这是在济困扶危做好事。咱们大乘教本来就要济人危难,赈济贫苦,出家人慈悲为怀,做这些事本就是分内之举,怎敢言谢”
“夫人不动酒荤,却要向其他人介绍荤菜,这实在是让范某汗颜。”
李氏一笑,“我说过了,大乘教其实不禁酒荤。咱们的信众大多吃酒开荤,就像不禁婚嫁一样。只是在这保明寺里的人,不许随便动荤腥而已。外面的施主吃什么,难道我们还能干涉?我只是说范公子搞了一道荤点心,他们买不买就是自己的事,又不是让我来吃。其实咱们大乘教与施主们**,并不是空谈佛法,那样没谁爱听。家长里短说一说,和施主拉近关系,才能让他们真的信服。谈谈吃喝,谈谈穿戴、首饰,说这些点心的事本就是寻常话题不会尴尬。”
范进听了她的解释,心道:这不就是一群阔太太闲极无聊打发时间?大家打打牌喝喝下午茶,再闻点龙涎香,确实很放松。就是你们这香料选的有问题,后患无穷啊……
当然这种话不能明说,至于桌游的项目倒是很适合在这帮无聊人士里推广,可是大乘教毕竟是教门,教授桌游是否妥当他现在也吃不准,只闷在心里没提。
清风道:“夫人为范公子做的可不光是炒肝这事,还有放债的事。自从听公子说了郑家的事以后,夫人可是好好查了一番帐目,凡是有违一本一利的,都勒令停收利息,这可是好大一笔银子。”
李氏摇摇头,“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