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会重办,不敢劳动您的人动手。”
徐爵的眼翻了翻,“怎么?大兴县敢管我们东厂的事了?这是你的意思,还是杨大老爷的意思?”
“不……这只是小人的一个小小建议,毕竟……毕竟范大老爷还要住在这,要是在这院里打死人,他也晦气不是?”
徐爵点点头,“哦……你是为这个啊,那倒也有这么一说,行啊,我当给杨丰年一个面子,人我交给你,但是话也给我带到。要是人跑了,或是再让我在这片看见这几个人,那我当他不给我面子,到时候我们东厂,只好不给你们大兴县面子了。你们衙门里的人把自己的银子放到谁那放债吃息不干我事,可若是不给我面子,那便是个事了,你自己好自为之。”
“小人明白……明白。”刘书办一劲的作揖打躬,连连后退,又招呼着衙役,把几个泼皮向外拖。几个人抬着被一枚核桃打掉了牙疼昏过去的刘七,跟着这名书办向外走,徐爵朝一个番子使个眼色,这名番子点头,在后面跟了下去。
郑承宪此时的心情,却并未因为房子保住真的变好,恰恰相反,其心不安的情绪,反倒之前更为强烈。他虽然不知徐爵身份,但是却认识那些番子的衣服。一大群东厂的人出现在自己家里,对于一个普通百姓来说,自然不是什么值得快乐的事情。如果说方才那些人是恶狼,那么这些番子无疑是猛虎。
徐爵朝着他看了一眼,随即又端详了两眼小姑娘,那刻板的面孔,挤出一丝笑容。“你们运气不错,居然把房子租给了范公子,若非如此,你们爷两个今天要被人赶出去了。今后好好过日子吧,谁再来欺负你,说一句东厂徐掌刑在你这院里坐过,至少没人再敢乱砸东西了。”
范进笑道:“徐爷不必吓唬他了,普通百姓,哪里用的徐爷的关系。今天徐爷到此,莫非是有事?”
“确实是有点事,轿子在外头,辛苦范公子跟我们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