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舞剑弹曲,不曾接过客人。小公爷那人啊,若是看上了谁,缠起人来,比这魏永年难对付多了。这两年小五既要出名,又要周旋在这帮人之间,其间的辛苦一言难尽,只好不给徐小公爷好脸,绝不是对二位有什么不恭敬处,还望二位别见怪。”
薛五这时给两人各倒了杯酒赔罪,又道:“今天在这里开了席,我听说是商量着要挪花庄?”
张氏点点头,“怎么?薛姑娘也对花庄的事也有兴趣?”
“这不是兴趣,而是感同身受吧。毕竟奴家也得过这个病,知道得了这病的人,是何等艰难。当日听说花庄在那等偏僻之地,就想着人们可该怎么活。现在挪的近些,总是件好事。其实那花庄的弊端,大家也不是看不到,只是没人愿意牵头提出来。毕竟说出毛病之后,官府要么就把人拉去打板子,好一点的也要人负责解决,我们都是普通老百姓,又哪来的这份本事。也就把话闷在心里,不敢多说。只有大小姐你这样的贵人,才有本事救那全庄的百姓,给大家一条活路。只为这事,我就要敬大小姐一杯,就是不知道,奴家有没有这个资格。”
少女看看她,“来这里都为了高兴,就别提什么身份之类败兴的事了,你敬的酒,我肯定会喝的。不过光敬我是不对的。整个移庄之事,范兄出力都是最多的,若是只敬我不敬范兄,这酒我就不碰了。”
薛五笑了笑,“大小姐说笑了,自然都要敬。范公子,这杯我敬你。”
张氏出现在这种地方,按说是不大合适的,如果传出去,于名声大有些关碍。可是她今天表现得格外放松,仿佛真把自己当成了男人,来这里就为了找乐子。连喝了几杯酒,脸上就有了些红晕,又要让薛五与范进合奏。
两人一人拿琵琶,一人吹箫合作演奏,马湘兰也来了兴头,换了件水袖,亲自下场翩翩起舞。要知她现在既然从伎女变了鸨娘,固然遇到些客人得应酬,但是自己下场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