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婆子看着,能出什么事?毕竟在这的女眷什么人都有,除了大小姐,也有大户人家的女儿,或是官宦子弟。大总管请想,这样的人住在里面,可能缺了东西?”
管事点点头,又问道:“可我不见人,怎么放心的下?再说还要请郎中来……”
“小的在这当差,其实见的也多了,自己发过花,多少懂得一些。刚发花,没什么可看的,人自己脑子也不清醒,至于郎中……请当然是要请的,不过也请大总管请一道衙门的公事下来,若是随便放个男郎中进去,小的没法交代。其实连大小姐那边平日的事,也是禁婆在管,小人都不能去。还请大总管原谅。”
管事与他几日相处,对刘麻子印象不坏,在衙门里调阅了档案,也知其是个屡破大案的能员,对他说的话是相信的。点头道:“你说的我想想,今天看过,就过几天再来了。”
一名四十开外腰粗如水桶满面麻子的妇人此时来到公房,管事与这女人也颇熟悉,知道她是管女庄的禁婆焦大娘。人虽然凶恶,但是懂得利害,见到这些大人物时会陪笑脸,这就足够了。两下来到徐六小姐住的房间,这房子虽然不算太好,但是比起沿途所见,已经强出一天一地。门窗进行过修补,虽然依旧有凉风进来,但堵上棉被,便不至于太冷。
徐六小姐这几日又哭又闹,几次差点寻死,身边的人都被折腾的够戗,焦大娘寻了个方子,让她们给徐六小姐的药里加安神汤。现在喝下去,人便睡着了,彼此都很轻松。
管事看了一圈,也看不出问题,取了两锭银子分发给刘麻子与焦氏两人。
“夫人有话,只要你们好生伺候着小姐,就不怕没钱拿。做事尽心些,等到小姐痊愈,夫人那里保你们,给你们个好差。”
送走了仆人,刘麻子抛着银子来到关押妇人的房间,看着那个嘴里塞着抹布被捆在床角的妇人,将银子朝其眼前一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