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搞清楚。我们只是书生,这种事掺和进去,没有多少好处,这些人也不像世妹想的那么容易对付,以为我们这里随便说句话,下面的人勤快一些,案子就破了。没有那么简单的,你说的那份妖书,我恰好知道一些。你等一下……”
一名俊仆在一堆文书里略一查找,就将几页纸递过去,刘堪之将纸向案上一放:“去岁的时候,饶州建昌王府遇袭,贼人挟王夺印,将建昌王府数代积累财富席卷大半,连钦封的金印都夺了去。事后调查,有小宗远枝子弟牵扯其中,勾结江洋大盗劫夺亲宗财物。这么大的案子衙门当然不能不管,驻军和衙门都调动了大量人马追击,可是盗贼很凶悍,又极是狡猾,最终还是被他们逃脱了。”
张嗣修道:“这事我也是知道的,地方官为了推过,压着建昌王府不让上报,还想把这事给瞒下来,简直岂有此理!”
“话也不能这么说,地方官也是有苦衷的。如果就这么报上去,朝廷一令严查,衙役胥吏锦衣缇骑借着查案为名骚扰地方是必然的事情。到时候不管是诬良为盗,还是借着追脏敲剥平民,都会让无辜受害。王府到时候狮子大开口,要地方包赔损失,那事情就更难做。建昌王府并非善男信女,老百姓对他们已经很不满了,再这么一闹,万一酿成民变,那就是出大问题。在追击的时候有人从匪徒遗落物品里找到了一些东西,其中有几本残缺不全的书,书中记载与你们说的那本妖书很像,基本可以断定,这一案与那一案,是一伙人做的。”
“这倒是不曾听说。”少女摇头道,“刘兄从何处来的消息?”
范进接话道:“衙门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大家怕麻烦么。这种妖书案报上去,上面肯定很重视,案子的性质会比缚王劫印更严重,到时候三日一比五日一限,衙役就要遭殃。所以肯定是能瞒则瞒,不往上报。小鲁公位列宪台身居卿贰,与衙门里交道打的多,自然有自己的关系,刘兄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