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梁盼弟几乎一头撞进范进怀里,两手紧勾着他的脖子先自猛亲一阵。胡大姐儿刚跑两步,忽然尖叫一声,双手挡在脸上,“丑死了丑死了,什么都没打扮……进哥儿你先出去,我收拾好了你再来。”
“收拾个什么啊,你这个样子就很好,很清凉啊。”范进笑着,走上前将胡大姐儿也抱进怀里,上下打量她几眼,点头道:“比我离开的时候似乎胖了些,头发也变黑了,很好,就是要多吃多保养身体才能好。开这个店呢,是让你们享福的,不是让你们受罪的,如果开了酒楼反倒要吃苦,这店就不做了。”
“不行啊……店的生意现在这么好,怎么能关掉。其实再怎么辛苦,也比在乡下种田好过多了,我们乡下人,从来不怕苦的。进哥儿你先到外面去,我换件衣服再去找你。我……我现在身上都是面粉,会弄脏你的衣服……呜呜”
半年来万般相思,各样辛苦,随着这一阵亲热,就消散无踪。那些盲女虽然无法视物,但是在梁盼弟指导下,做些简单的辅助工作还是可以。由于人力紧张,她们也被拉来工作,厨房炎热,几个女子大半身体在外面露着,听到这位东家回来,倒是没有回避或是害羞的意思,反倒是欢喜地站起来,向前摸索着,
“东家……东家回来了?东家,我们有很努力的在练功,客人都说我们唱的好。”
范进叫停了饼业,人就放了假。拉着梁、胡两女以及林海珊走进雅座里坐下,又亲自下厨炒了菜,算是对两个女子辛勤操持酒楼的回报。梁盼弟则抱出了帐本,向范进汇报着这半年来酒楼的经营情况,收入支出盈余,以及所遭遇的好事或是坏事。
其实以她去罗山的频率,这些事之前已经汇报过,现在这么说,无非是在林海珊面前表示,自己与范进的关系是不一样的,这酒楼就是一个证明。
范进则抱着大姐儿,又将前线的事对她们做着说明。他这半年实际没去过前敌撕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