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假的。如果她真有这种毒药,那何必用在几个外甥身上,下在锦衣卫衙门或是其他大人物身上,困难不是迎刃而解?再者,如果南澳岛上有这个药,她们就用来控制部下了,不用搞到现在众叛亲离,一个女人来广州主持劫狱。她是在诈你们,可能身上有些让人吃了难过的药,然后每天给孩子吃,让你们感觉他们确实会难过,就以为中了毒。只要一开始骗过你们,后面就算孩子不再难过,你们也不敢赌了。”
梁二姐听的入神,随即脸就慢慢涨红,眼睛也瞪了起来,两道柳眉竖起,竟是少有的发了恼。虽然是亲骨肉,但她的性子和梁盼弟差的很大,大抵相当于未经范进教导过的梁盼弟,面对问题总是喜欢逆来顺受,除非被逼急了,否则从来就没生过气。
可是现在,她发怒的样子竟是连梁盼弟都有些害怕,却见她猛一咬牙,抓住梁盼弟的胳膊道:“三妹,她太厉害我一个人不行,你跟我去,咱们两个联手砍死这个贱货!”
“砍你个鬼了,你当我们是什么,泼皮啊?你家男人是衙役,还不去报官?既然中毒的事是假的,这种好机会还能错过?你家那肥猪不是还想到臬台衙门做事么,靠这个功劳,说不定能当捕头了,抓人的时候我帮你。”
“好!我这就去报官,等到进了大牢,我让她知道我的厉害!”说话间梁二姐已经站起来,就要向外走,范进连忙叫住她,“二姐,给我个面子不要乱来。你们既然把我叫去,这事里就牵扯到我,不能不问我的意见吧?我已经担保她没事,不能自己砸了招牌,还有娘子啊,你也要辛苦一下,等会去趟二姐家,给那女人包扎下伤口。她在锦衣监牢中了枪弹,后来跟人打架,伤上加伤,需要调治。缝合伤口这些东西我教过你的,你去帮她弄一下。”
终究是亲骨肉,范进又没有什么危险,此时便已没了芥蒂,于是梁盼弟的立场又转到自己姐妹这边。眉头一皱,“我们是官兵她是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