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心更盛,不少人开始凑过去,看他在画些什么。
看了一阵,有人忍不住嘀咕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看着怪怪的,这眉笔到底能不能画啊。”
“是啊,怪不得说是广州第一个眉笔做画,我看是别人也这么做过,却根本画不成功。”
“这画说的就不对了,外面那副越王山画的有模有样,你怎么能说人家不会画?这是南海案首啊,才子啊,才子还能有不会的东西?你们看,这不是画出来了?”
“是啊,这是画的……王掌柜?”
画纸之上,一个弯腰老人执扇卖茶的图样已经形成,与王掌柜竟无二样,众人正招呼王掌柜来看时,却又有人叫道:“这……这是我!”
话音未落,已经有旁人呵斥道:“喊什么,谁还认不得你的样子!要是敢乱了范公子画相,仔细老子的拳头!”
范进低着头继续做画,只笑道:“没什么,这铅笔画不怕出错,出了错拿干馒头擦一下,就可以下去了,大家别急,这画说话间就好。”
又过了约莫一盏茶光景,范进终于将铅笔一放,朝王掌柜行个礼道:“有请老人家上腕。”
“上腕?”王掌柜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倒是茶客里亦有读书人,解释道:“范公子是跟你客气,让你指教。”
“指教……这是笑话了,我哪里指教的了,这画……这画怕不是只有城里几位老爷才能指点,老朽就算是只看一眼,便是前世修来得福分了。活了这么大把年纪,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画……”
只见雪白的画纸上,老人弯腰倒茶,喝茶的客人正拿了铜钱放在桌上,在老人身后两茶客指手画脚,谈的正入港,角落里的客人趴在桌上,把头埋在胳膊上睡觉,在另一处,一书生执笔做画,身边围了十几个人驻足观看。这幅画,竟是把方才茶棚里的一切都画了进去。
靠着系统的加持,范进的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