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兴了,怎么感觉你带着肚子气。”
“是啊,我当然有气了。你知不知道,这几天咱们广州最热闹的事是什么?赌!赌的项目,就是县试!”
“这有什么,咱们广东人好赌,每到大比之年赌闱票都是常有的事,大家赌谁能中进士,玩的很开心,早就该习惯了。”
“赌呢我是习惯的,我自己也爱赌,日子这么穷,不赌怎么过的下去?可是他们这些人实在太目中无人了,这次他们赌县试猜案,南海案有人说是魏家的魏好古,有人说是张家张师6,还有周家的周必先,就是没个说是进仔的。丢他老母,简直目中无人!我押了二两银子在你身上,就赌你是案!”
范进却是连粥都吃不下了,将汤匙放在碗边,很有些尴尬道:“姐,我很感谢你对我有信心。但是案这种事,哪是那么好当的?张,魏,周几家,都是咱们南海科举大族,书香门第,我这两把刷子哪能和他们比,你把银子押在我身上,这……”
“这什么这?不过是二两银子而已,又不是倾家荡产!输人不输阵,我也知道,案太难了,但是看到他们这么目中无人,我心里就不高兴!你好好考,只要过了县试就算对的起我,至于当不当案,那都不要紧,我二两银子只为买个面子,你只要考中了功名,就切都好!所以呢,吃过粥就给姐去读书,今晚上早点睡,姐给你守夜,保证你明天定要考中回来。”
两人正说话间,院门再次被推开,脸无奈的关清在前,苦着脸对梁盼弟解释道:“掌柜的,这不怪我,是胡大姐儿硬逼我带她来的,不带她来她便大哭大闹,连我也没办法。”
胡大姐儿这时也从关清身后钻出来,手里抱着个瓦罐,几步就冲到范进面前,先对着范进端详了好阵,才长出口气。
“大婶直担心进哥儿瘦了,看你气色那么好,我就放心了。这是我和大婶给进哥儿做的状元及第粥,吃过之后,明天定能通过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