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痛苦表情,罗铮为难起来,这黑乎乎的深夜荒野,哪里找药去?
如果不及时救治,恐怕会烧坏脑子,甚至有生命危险,再看女军人大腿位置,伤口上的纱布完全暗红,一看就知道失血过多,再不救治,这条腿恐怕也会废掉,罗铮着急起来,听到旁边有溪水潺潺声响,抱着女军人赶紧走过去。
溪水很小,从一处山崖上落下来,在下面形成一个小水潭,罗铮将女军人放到水潭边,用手掬水到女军人嘴边,女军人本能的张大嘴吞咽,梦呓一般喊着“水,水”,罗铮赶紧捧更多的水喂过去,至于水是否赶紧,生死面前,顾不上了。
喝了水的女军人昏睡过去,罗铮看着四周黑压压一片,心急如焚,猛然看到水潭边茂盛的花草有些熟悉,走了上去,借着月光凝神一看,叶较宽,广披针形,小伞梗细如丝状,顿时大喜,是柴胡草,治感冒发热、寒热虚劳发热的良药。
罗铮三两下采摘了大量柴胡,洗干净后为难起来,条件不成熟,不可能煲药,就算生吃也不现实,昏迷中的女军人不可能自己嚼,怎么办?看到脸色被烧的通红的女军人痛苦表情,罗铮一咬牙,抓起大半柴胡搓揉起来,很快形成一个药团,一手搬开女军人的嘴,另一手把柴胡药团挤出汁来,滴入女军人嘴里。
为了确保有效,罗铮采摘了大量的柴胡草挤出药汁喂了女军人吃,然后将自己衣服脱下来铺在干燥点的地方,将女军人平躺再地,再轻轻撕下女军人大腿伤口上的纱布,把纱布洗干净,再擦拭干净女军人伤口上的污血。
弄好这一切后,罗铮看着昏迷不醒的女军人,无奈的苦笑,情况糟糕透顶,也不知道在这里能呆多久,追兵什么时候找过来,哎!
深夜,起风了,月亮从乌云中走出来,将银光洒落大地,落在水潭边,泛起阵阵银光,坐在水潭边休息的罗铮看了一眼女军人,污黑的油彩被冷汗洗刷,整个脸都花了,很难看,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