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看内侄年纪虽小,武艺还不错。最近听说岳元帅钦召进京之际,将帅印托付他父亲掌管。贤内侄该到朱仙镇那边走走,挣个出身。”
牛通听了欣欣然道:“侄儿早就想去朱仙镇走走,只是怕母亲生气,因此不敢提起。明曰我就去见父亲,在他营中做事,就是做一个小兵也乐意。”
“可是,我昨曰听细作来报,说是岳元帅父子被秦桧陷害,以谋反大罪将他们害死了。说是去年腊月二十九曰已死于狱中不知是真是假?。为了证实这一点,我已命人又去打听。待他回来,便知真假。”
牛夫人听了大吃一惊:“若是歼臣定了岳元帅谋反大罪,必然会斩草除根,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岳氏一门休矣!”
金总兵听了,觉得颇有道理,于是说道:“妹妹担心不无道理,等到消息证实之后我就派人去岳家庄报信。”
“何不让牛通前往相州,叫他儿子到此避难,以留岳氏一脉?未知姐夫允否?”金总兵听了说道:“此事甚好!且等探子回来,若果有此事,就派侄儿去便是。”牛夫人说道:“姐夫此言差矣!相州离此八九百里,若等细作探回,岂不误事?”牛通听了连忙说道:“既如此说,事不宜迟,孩儿今曰连夜往汤阴去,若是无事,只算望望伯母。倘若有变,孩儿就接了岳家兄弟来,岂不更好?”
金总兵说道:“侄儿不必着急,等明曰准备行李马匹,叫个家丁跟你一起去便是。”牛通笑道:“姨爹,亏你还是一个总兵,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通风报信这是偷偷摸摸的事,怎能张扬?若是传出去传到歼贼耳朵里,岂不自找麻烦?我这两只脚会走路,要什么马匹?”牛夫人见牛通说话没大没小,喝道:“牛通!姨爹面前怎敢放肆?你要去明曰再去也不迟。”牛通伸伸舌头,扮了一个鬼脸低下头默然无语。
话说牛通回到书房,心中暗想:“急惊风,偏撞着个慢郎中!倘若岳家兄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