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牛皋担心岳元帅安全,和张保商议好之后闯了进来,王佐一见牛皋,大吃一惊,岳元帅把牛皋介绍给王佐,王佐吩咐手下取来酒食给牛皋,牛皋一点也不客气,自斟自饮,风卷残云,不一会儿就把酒菜吃得一干二净。
牛皋吃饱喝足之后,抹了抹嘴,来到岳元帅身边,就像立地金刚站在那里横眉立目。岳元帅知道牛皋的心思,他看出王佐摆的这个金兰筵其实就是鸿门宴,喝了几杯之后站起来说道:“大哥的一片盛情小弟心领了,小弟多年来未曾喝酒,实在不胜酒力,告辞了。”说罢就要离开。王佐见了,质问道:“贤弟休要这么急着要走,你我兄弟好不容易相聚,刚来一会就要走,难道看不起我这个做大哥的?”
“大哥不要误会,小弟自从靖康之变开始,就不曾喝酒,小弟的心中想着困在五国城的二帝,发誓戒酒。今天在这里,为了你我兄弟之情,已经破了一次例。不敢贪杯。”岳元帅说道。
“既然贤弟不敢贪杯,那就以茶代酒,愚兄这边有一人使得好狼牙棒,叫他上来使一回,与贤弟做做乐子如何?”王佐征询道。岳元帅听了就知道王佐即将上演‘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这一曲,他假装不知,欣喜道:“如此甚好,可唤他上来使一回。”
王佐于是吩咐家将:“叫温奇来。”那温奇早已在里面恭候,听到家将来唤,连忙走了出来,向王佐和岳元帅叩了一个头。王佐道:“岳元帅要你舞一回狼牙棒做做乐子,你好生使来,重重有赏!”温奇道:“既要小将舞棒,求元帅爷将桌子略移开些,小将方使得开。”王佐对岳元帅说道:“贤弟,温奇说得不无道理,地方狭小,使不开来。”岳元帅答道:“贤弟之言有理,我挪开就是了。”岳元帅退到一旁。王佐于是命令左右将酒席撤在一边。那温奇把狼牙棒使将起来。看看使到岳元帅的跟前,那牛皋拿着两条铁锏,紧紧站在元帅跟前,便喝一声:“下去些!”那温奇只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