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俩人收拾好果盒叫家将抬回去,然后把那人绑了,带上马,一溜烟回到大营。
岳元帅听说牛皋、吉青回来了,叫传宣官宣两人进来。
牛皋来到大营,见了元帅跪下说道:“末将上山祭拜,拿得一个歼细在此,听候元帅发落。”
岳元帅听了连忙传令带进来。左右答应一声立马将那人推进帐中跪下。
岳元帅一看那人衣着打扮就知道是金邦歼细,但他佯装醉意,半睁着眼看了一下,呐呐道:“那是什么歼细?搞错了,放了他。”
“张保,我叫你去山东,怎么躲在草丛里被牛将军拿住?书函在那里?”岳元帅把歼细当成张保问道。
那歼细听了不敢吱声,心怕一出声就露出马脚。
“你是不是把信函丢了?所以躲在草丛里不敢回来见我?”岳元帅问道。
那人为了活命,只好答应道:“小人该死,没有完成任务。”
“没用的东西,怎么没有脑子?我如今再修书一封,又怕你把书函丢了,想了想只有放进你的身体里才能够保险。”岳飞说罢,吩咐手下将那
人的腿肚割开,将蜡丸书用油纸包好,放进那人腿肚里,然后把裹脚包好。
“张保,这回总不会丢了吧?快去快回,若再误事,军法处置。”岳元帅说道。
那人听了如获大敕,唯唯诺诺退下去,离开大营,顾不上疼痛一溜烟跑了。
牛皋看到张保站在岳元帅身后,心想:“大哥今天怎么了?就是醉了,也不至于如此错认。他究竟心里怎么想的?我且问他一下。”
“大哥,你为什么把那歼细当做张保?我辛辛苦苦抓来,你却轻易的把他放了,莫非大哥有什么锦囊妙计?”牛皋不解的问道。
岳飞听了,淡然一笑说道:“兵者诡道也。我如果把他杀了,又有什么作用?倒不如让他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