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山人自有妙计。”哈迷蚩眨巴着狡黠的眼睛,笑着说道.
哈迷蚩经过一天的准备工作,从孙浩哪里取得了交给张邦昌的书函,又置办了一些皮货,带着昔曰的两个随从,从黄河下游的商丘渡黄河去汴京。
哈迷蚩一路上采办了一些稀世珍宝,作为觐见之礼。
来到京城,哈迷蚩叮嘱随从不要多说话,凡事要忍,要入乡随俗。他们在一家酒馆吃了饭,喝了少量的酒,就匆匆告辞而去。
哈迷蚩轻车熟路,在大街之上没有停留,径直来到太宰府外,察看形势。
太宰府非常气派,戒备也非常森严。
哈迷蚩三人在府外东张西望的时候,被守门的兵丁看见了,他们走过来呵斥:“干什么的?走开走开,这里是太宰府,不是你们来的地方。”
“军爷,我们是孙浩孙大人的家仆,有要事求见太宰大人,烦劳通报一声。”哈迷蚩笑容可掬的说道,说罢,给了那个军爷一些散碎银子。
“小小心意,不成敬意,权当给几位兄弟打酒喝。请军爷笑纳。”哈迷蚩说道。
“好吧!看在孔方兄的份上,我就禀报一声,要是老爷不想见你们,那我也就无可奈何。”军爷接过银子,走了进去。
张邦昌正在屋子里和张俊、王时雍几位歼臣聚在一起商讨与金兵讲和之事,忽然传宣官进来禀报:“门外有三位自称是孙浩的家仆,说有要事要见太宰大人,不知大人见还是不见?”
“孙浩不是死于金营,五万将士全军覆没了吗?他的家仆此时来见必有蹊跷,大人,依我看,叫他们进来,当面问问。大人,传闻未必是真,也许孙浩此时变成了番邦的座上宾,吃香的、喝辣的。”张俊说道。
“嗯,有道理。传宣官,宣他们进来。”张邦昌说道。
传宣官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将哈迷蚩三人带到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