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一个又一个的问题开始浮现在这群人的脑海深处。
谁来为酒吧老板负责?
谁来为那些从保安公司雇用出来的保镖负责?
谁又来为法律法规负责?
没人回答的出来!这些在游行队伍中的人无法面对这种来自于心底的人性拷问!
因为很多人都没有注意到在这条新闻出来的第一天,那在采访中哭诉的酒吧老板和战战兢兢、话都说不利索的服务员的访谈就已经被周末的新闻发布会给完全压制住了。在两大势力的对抗中,他们才是真正的弱势群体。连说话都没人听的一方!!
这种问题,得多铁石心肠的人才能回答?
老卡尔开始觉得事情有些不太对了。他发现游行队伍都沉默了,他甚至想把怀里装着的西部分局批准这些人游行的文件拿出来,以此为凭证驱赶走那些记者,说‘游行队伍不接受采访’,可又一想,即便警察局允许了这次游行,他也没有任何权力阻拦记者对游行人员的采访。
不行,得打电话给周末。
这是老卡尔唯一的想法,他掏出电话给周末打过去的那一刻,电话铃声竟然在不远处的街对面响了起来,人缝中,周末举着手机对老卡尔挂掉了电话,随后,迈开大步向前走去。
他来了,作为这次游行的始作俑者,作为在网络上发起游行报名的发起人,周末这个时候不可能不来,他不光要来流浪区,今天还要去77街区、萨尔瓦多人聚集区,乃至俄罗斯人聚集区。
“记者先生,我来回答你们的问题。”
周末大步流星的从游行队伍中穿了过去,站在无数闪光灯面前面向记者说道:“你刚才提到了责任,提到了弱势群体,提到了设计这件事的每一个人。”
“是的,这些人很无辜,酒吧老板是去了他的财产。他没招惹谁;保镖是去了他们的生命,他只是尽到了自己的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