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鉴证科。”
这个时候,换了谁在房间内也不会带有任何一点私人情感,包括贾斯丁。
“鉴证科跟我走,其他人继续整理。”
……
审讯室内,马修坐在了犯人常坐的位置,伸手指着对面的椅子。
“坐。”
契科夫没明白,转身看了一眼房门,像是想透过房门看到外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一样,最终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透视眼:“你到底要和我什么?”
“刚才周末和我说,发现了凯瑟琳失踪的地点。”
契科夫刚要坐下去的时候出现了停顿,紧接着那半弯曲的身体一下拔了起来:“那你还把我叫过来?”
“不然呢?”
“让你跟着周末和fbi一起去现场?”
“你能比周末更会破案吗?还是你比fbi的精英更懂得怎么寻找凯瑟琳?”
马修降低了语调说道:“现场有什么谁知道?除了上帝……”
契科夫沉默了,慢慢坐了下去。
马修要不说这些话,契科夫根本就不会往那想,现在,心里‘咯噔’一下,像是错位一样感觉硌得慌。
“你明白我为什么要留下来了么?”马修补了一句。
他不敢去。
怕看见从小到大都被自己当成洋娃娃一样宠着的心肝宝贝在地上留下一滩鲜血,又或者几缕断发,他都不敢去想自己看到这些东西以后会是个什么样子。而周末,那个混蛋居然选择把这么残忍的消息告诉了一个父亲,一个女儿被人挟持的父亲。
“我们聊聊吧。”
“就你和我,男人和男人,面对面。”
契科夫用那两只可以一巴掌扇飞一个人的大手用力搓着脸颊,连续胡噜了好几次才稍微稳定一些道:“我不想说话。”
“那就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