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
“凭一滴血你们什么也证明不了!“
黑人终于发现了圈套一样,发出巨大的嘶吼声,从态度里表现出那种想要奋力挣脱的*。
“你确定?”周末反击道:“现在我告诉你我的回答,人体的身高大致等于臂展,除了职业篮球运动员外,其他人的误差都非常小,这张纸上的可乐液体与血滴最相似的一个让我断定血滴是在14.3厘米的位置滴落,由头部的位置到距离地面14.3厘米的位置足以让我推断出臂长,而臂展则能告诉所有人这个人的身高在170厘米左右,上下误差5厘米!”
周末在给了黑人短暂的松弛以后再次逼迫,克里斯蒂娜此时说道:“放松点,朋友。”她蹲了下来,尽量和蔼的说道:“你应该听到过一些消息,警察局局长德瑞克的儿子死了,现在全镇的警察都在查找凶手,所以……”
接过话茬的周末继续道:“所以,我们的主要目标不是你,也不是这栋房子或者这间妓院。”周末看着那个已经从趴着的姿势爬了起来、改为坐在地上的黑人说道:“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告诉我这名伤者的名字;第二,告诉我你有没有在昨天听到枪声,或者知道哪些枪贩子最近卖过枪给十分可疑的家伙。”
“我有拒绝的权力。”
“当然可以,这里是米国,可是你拒绝以后,我们会申请测谎程序,到时候你不得不面对刚才的供词进行测谎。”
“我要求见我的律师!”黑人在说话间不停的左右张望,这在犯罪心理学上是一种求救信号,米国的警察局审讯室就是根据这一点设计的,他们会把犯人用桌子挤在一个死角,两名警察分别在桌子对面和犯人能绕过桌子走出去的出口处坐着,这样不管犯人往哪看看到的不是警察就是墙壁,会在审讯中迅速陷入绝望。
测谎在米国是个很鸡肋的东西,这玩意儿自从研发到彻底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