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歌似乎正在奏响。
极力辩解成为了j唯一的选择,像极了在被判决死刑后,面临着自己生命中的最后一天。
惶恐、不知所措、想要得到上天的帮助和仅剩的侥幸心理都不足以造成任何心理安慰。
他在笑,用这个世界上最具有亲和力的表情制造出冷酷,神父在很平静的笑容里,成了看穿孩子谎言的大人:“那你应该解释一下为什么墨西哥人断了黑人的货源,在电话里对我使用了‘nigger(黑鬼)’这种只有在黑人对黑人说出来时才不算是种族歧视的称呼?”
“墨西哥人还告诉我,蒙泰克的黑人要给他们一个交待,现在fbi主动联系内务部进行内部调查,他们用大价钱养的保护伞随时都有可能浮出水面,蒙泰克镇的运输线很可能面临着严重打击,这种打击很可能是摧毁性的……j,这就是你骗女警察钱的时候,说出的谎言吗?”
j一点点靠向了忏悔间的墙壁,那种无力感这辈子都不曾拥有过。
哪怕对方在对话的过程中没说过一句被写在书面上可以添加感叹号的文字。
“我,我……我没出卖黑人。”j的确没出卖黑人,这成为了最后的辩解。
神父此时一点点接近忏悔间中间能够透过缝隙看见对方容颜的格子网:“我的孩子,墨西哥人给黑人下了最后通牒,他们说,想开战,那就引发一场史无前例的战争,如若不然,这件事必须要用一具尸体道歉。”
“你似乎忘了警察一直都斗不过黑帮的原因,因为警察搞砸了只不过是丢掉饭碗,黑帮要搞砸了,那就是你死我活。”
碰!
强大的压力将j击垮了,他几乎在老神父说完这句话的同一时间大力推开了忏悔间的门,下一秒就迈步跑了出去。
搏命般的奔跑让j跑出了比博尔特还快的速度,眼看着就要冲到门口的一刻,一个巨大的,如山般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