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一边还用手背擦眼角。
叶满贵也哀求地道:“叶枫,是啊,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大伯啊,我们一笔写不出一个叶字啊,都是一家人,你何必把你哥往死里整啊?”
叶枫淡淡地道:“我整他?我有什么资格和权利整他?他犯了国法,国法要整他,你们要求情找派出所去,找法官去,找我干什么?”
“叶枫,你不能这样啊,我们就一个儿子……呜呜……”何爱萍哭得更响亮了。
叶枫皱起了眉头:“道理我就不跟你们多了,反正你们也不是讲道理的人,我也没时间听你们诉苦,人是警察抓的,我没权放人。你们明白不明白?”
“我们都是文盲,不讲道理,反正,你得管管这事啊,呜呜……”何爱萍说。
叶枫心头烦得很,但也没有失去理智,他想了想,知道如果叶满贵和何爱萍这两口子在他这里要不到说法,肯定会去找兰翠娥的麻烦。
他可不愿意这样,于是他说道:“这样吧,你们的儿子肯定是放不出来的了,你要活干的话,我倒是可以给你,你还可以挣一些钱,工钱方面,我不亏你,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如果你不识趣,你什么好处都捞不到。”
“我的有财啊——”何爱萍干嚎。
“闭上你的嘴!”叶满贵喝道:“都是你惯的!我先把活弄到手再说!”
何爱萍跟着就闭上了嘴巴。
叶枫苦笑着摇了摇头,从两口子身边走了过去,然后,继续回味。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可见一个“钱”字的重要。